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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困惑了人类两千多年的问题

新少数派 2022-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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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困惑了人类两千多年的问题

文:明白知识  编:新少数派


什么是真正的理想政体?
这是一个困惑了人类两千多年的问题。
柏拉图会告诉你:
理想政体是「哲学王」统治,他需要经过重重培训,成为一个有智慧又有道德的人,最终掌握国家最高权力,建立正义的理想城邦。
然而,「哲学王」这样极端的政治理想,真能经得起现实的考验吗?

狄奥尼修斯二世,叙拉古君主,柏拉图试图将他培养成理想君主,但不出所料失败了。

图片来源:Wikipedia

马基雅维利会告诉你:
个人的伦理道德不重要,最高道德是维护国家的安全与自由。理想政体没有唯一的答案,每个国家都有适合自己的政体,关键要看这个政体能否有效地发挥功能。
然而,目的正义不代表行为正义,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君主,真能追求国家和人民的公利而非个人私利吗?
哈耶克会告诉你:
「受到制约的民主制度,很可能是人类已知的最佳政府形态...」
然而,如何定义民主?如何制约民主?在这些细节问题上,政治学家们的说法不一而足,近现代国家更是交出了各式各样的答卷,似乎并没有满分答案。
何况,推崇民主制度的哈耶克,在智利和南非的问题上,也认为独裁体制在其转型过程中是必要的。

智利知名独裁者皮诺切特(Augusto Pinochet)。

图片来源:history.com

每个人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但又似乎都不是最理想的。
有句话说得好,「一切不谈语境的真理都是耍流氓。」
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说,并没有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理想政体。
对于通识训练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回答何为理想政体,而是考察人们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基于什么样的背景和思考做出的,并以此锻炼我们的思辨能力。
柏拉图写作《理想国》,是想为伯罗奔尼撒战争后,雅典民主所暴露的问题提供解决方案。
马基雅维利写作《君主论》,则是想找到让当时四分五裂的意大利能够统一,免受外敌侵略的方法。

马基雅维利时代,分裂的意大利。

图片来源:Reddit

至于哈耶克的话,其实还有下半句:
「受到制约的民主制度,很可能是人类已知的最佳政府形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拥有它,甚至也不意味着,它本身就是一种最高价值。」
但是,在具体的历史语境中思考,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失去了接近理想政体、接近真理的途径。
恰恰相反,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心中的理想政体,只要能自圆其说,找到证据支撑,你的观点就是有价值的。同样,你也可以从他人的观点中取长补短。
多元价值的共存,正是我们所生活的现代世界的可贵之处。
如果考察世界各国的各种政体的优劣得失,可以借用托翁的一句名言:幸福的国家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国家各有各的不幸。这个相似的部分,应该说就是就是「成功国家」的共性部分了。
王缉思老师在《世界政治的终极目标》一书中认为:安全、财富、信仰、公正、自由五位一体,是衡量「成功国家」还是「失败国家」的一个有机的指标体系。
美国政治学者福山心目中良好的现代政治制度,即「成功国家」,应由强大的国家、法治、民主负责制所组成。
但是,对于「灯塔国」美国,在各国政治学者(包括福山等美国学者)当中,却没有多少人将其视为典型的「成功国家」。这说明从西方标准看来,美国远非「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
黑格尔曾说「世界上真正的悲剧,不是正确与错误的冲突,而是两种正确之间的冲突」。

在世界政治的博弈中,每个国家、每一种观念似乎都有它的道理。不同国家的国情、政情、民情不同。观念区别之大,常常引发巨大的冲突。

对此,市面上有很多解释体系,但他们讲国际政治,往往只告诉大家什么价值是「正确」的。而能以「价值之争」为切口,讲清楚整个国际政治底层逻辑的,在中国,恐怕只有被称为「中国国际政治研究第一人」的王缉思老师了。

为此,新少数派诚挚推荐先知书店独家书:王缉思《世界政治的终极目标》。从世界政治的终极目标,洞察国际冲突的悲剧之源。

在王缉思老师看来,政治,就是在为社会对价值进行权威性分配。因此,国家与国家间的冲突,从短期看可能是利益问题、意识形态问题,但归根到底,其实是价值排序不同所导致的。

包刚升老师所说:「这本书为我们理解世界政治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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