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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西南联大精神:阅尽一代知识分子的命运变迁

三联中读 人文英华 2022-03-19

著名人类学家克罗伯曾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天才成群地来(Come in a cluster)?

这个问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西南联大时期,涌现出的一大批优雅、渊博、有风骨的知识分子。
 
上排左起:汪曾祺、杨振宁、邓稼先
下排左起:何兆武、王希季、许渊冲

这所于抗战时临时组建的大学,存在仅短短八年,却培养出了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5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元勋和100多位两院院士......

这创造了中国教育史上的一个奇迹。

——时任西南联大校长的梅贻琦说过的一句话:“大学,不是有大楼的地方,而是有大师的地方。后来也被无数人奉为圭臬。

《南渡北归》收录珍贵影像:西南联大课堂


当然,我们都免不了好奇,这样一所临时的大学,是怎么培养出这么多人才的呢?

答案,就藏在《南渡北归》这部首次描述20世纪中国最后一批大师命运变迁的史诗巨著中。

“南渡”,是指上世纪大批知识分子冒着抗战的炮火由中原迁往西南之地;而“北归”,则是指其再回归中原的故事。

出版的9年间,这部书曾被上百家报刊、电台、电视台、网媒报道过。

《亚洲周刊》将其评为“年度非虚构文学类作品十大好书之冠”。

《人民日报》也将其列为2015年世界读书日推荐的十大好书之一……



第一卷:《南渡》


还原史上最悲壮知识分子大撤退

这套书的《南渡》卷,非常完整地还原了历史上最为悲壮的这场知识分子大撤退。

从1937年自北平、天津前往长沙,到次年跋涉1600余公里,抵达春城昆明。

再到一部分人从昆明,再次迁往宜宾李庄……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抗战中逃难人群

在此卷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个体的命运是如何被改写的:

梁从诫回忆道:“我父母(梁思成和林徽因)也许没有料到,这一走就是九年。那时他们都年轻、健康、漂亮,回来时却都成了苍老、衰弱的病人”


而傅斯年在1939年为爱子庆生时,也慨叹:“小宝第二个生日,是在牯岭外公外婆家过的。爸爸在南京看空袭。生下三年,走了一万多里路了!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林徽因和梁思成

同时也能感受到,这些知识精英在战乱岁月里,真正珍视的是什么:

忠尧(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在撤往长沙途中,宁可丢掉所有的行李,也不放弃手中盛装了50毫克放射性镭的咸菜坛子。

金岳霖(哲学家)跑警报时,每次都拖一个大箱子,里面是其写的《知识论》和林徽因的信。


二三卷:《北归》《离别》


从此相隔两岸、一代大师的离去

在北归卷和离别卷中,作者则分别讲述了抗战胜利前夕,两党对于知识人才的争夺;

以及知识分子们从西南重归久违的故土之后,又不得不面临分别,在海峡两岸不同的生活和社会环境中,所遭遇的一系列命运剧变。

最为可贵的是,在这两卷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历经磨难的人,仍在进行其领域的学术探索。

即便在既无“评奖”和“职称申报”系统,也无一点金钱回报的前提下,华罗庚还在推演数学,李济夏鼐还在考古,童第周还在解剖青蛙,穆旦还在写诗……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华罗庚

他们不急不躁地推出一部部学术精品,并培养出一大批之后颇有建树的人才。

“在这风雨之秋,清华正好像一只船,漂流在惊涛骇浪之中,有人正赶上驾驶它的责任,此人必不应退却,必不应畏缩,只有鼓起勇气,坚忍前进……”

虽然此时使人有长夜漫漫之感,但我们相信,不久就要天明风定。到那时,我们把这条船好好开回清华园。到那时,我才敢跟清华的同仁校友告无罪。”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清华校委会

同时,二、三卷内容中,选用的许多历史资料之真实、之大胆,让人看完后不禁擦汗。这样的主题,我们今日竟能在内地书中读到了。

比如,其完整地讲述了诗人穆旦在文-革期间,如何白天做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无休止的思想汇报,晚上坚持翻译拜伦的长篇叙事诗《唐·璜》……


无论你是一个读书人还是一个普通人,都会被书中这些知识分子身上的精神所打动。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顾颉刚在工作


在人人喊“难”的2020年,我们决定将这部近年最优秀的非虚构文学作品,“描摹一代中国精英知识分子的画像”,免费赠送给大家。

相信书中近200位民国大师的真实际遇,一定鼓舞你走过人生的任何艰难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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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送的全新增定版,有何不同?


1
付梓出版的四年间,作者仍在考察、纠错



尽管作家岳南为写《南渡北归》,已经付出了十余年时间。

不仅三下江南与西南边陲实地采访与考察,还远赴台湾清华大学,搜阅整理近千万字珍贵史料及亲历者口述资料。

但即便如此,在书付梓出版后,他仍在不断对书中涉及的历史史实,进行考察考证,对错讹之处做纠正:

“他每日坐班车,由新竹市到台北市南港区,到闻名海内外的史语所资料室、傅斯年图书馆、近史所档案室、胡适纪念馆等,查阅相关图书、资料、档案。”



2
增加了达12万字,作者近年采访所得

在增订版中,近些年岳南独家采访所得的12万字内容,也都融了进来。

为了将蒋梦麟、叶公超二人到台的旧事勾勒出来,给世人一个更为完整的印象,作者会想法设法,访问与其幸存于人世的同事、同僚、朋友等……

蒋梦麟先生和叶公超先生

3
历史细节丰富,每读一遍都有新发现

初读《南渡北归》,我们看到的是对一批中国大师群体命运变迁的宏大叙事。

但再读它时,我们会发现许多第一遍读时,容易忽略的细节。

比如,大撤退的当口,时人是以什么标准决定文物和书籍去留的?

当时的学者们,又普遍持有怎样的金钱观?

甚至抗战时,长江及嘉陵江弥漫的硫黄气味,使得肺结核病广泛蔓延…

——如此冷僻的点,作者都查阅了当时驻该地一位德国博士的回忆录,对其做了详细阐释。

书中收录珍贵影像:病榻上的林徽因
林徽因、梁思永,以及民国一代名媛沈性仁相继患上肺病,第一祸首就是被硫黄毒素污染的环境。

作家莫言评价《南渡北归》,“有丰富的文史价值”。


物理学家杨振宁看完它感叹:“我经历了那个时代,但有好多事不知道,看了这部书之后才知道。岳南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值得称赞。”


联想董事长柳传志也承认:“岳南的《南渡北归》,对我影响很大。这套书尽量真实地从某一个角度描绘当年的历史,文笔也好,很好看,学习历史,政治家可以更好地治国,我们老百姓最起码可以做个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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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北归》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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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南渡北归.南渡》(增订版)

序章烽火照京都


第一章往事再回首

◎慌乱大逃亡_019

◎别了,北总布胡同三号_026

◎大师云集清华园_030

◎梁启超与李济的友谊_041


第二章英雄辈出的时代

◎波滚浪涌的北大校园_075

◎从北大到柏林_080

◎狭路相逢_088


第三章通往历史隧道的深处

◎四巨头聚会_105

◎从殷墟到龙山_111

◎人类星光闪耀时_117

◎胡适在摇摆中前行_123


第四章流亡岁月

◎战争催生的中央博物院_137

◎华北沦陷_141

◎炸弹落到梁家_146

◎清溪阁醉别_153


第五章弦诵在山城

◎遥遥长路,到联合大学_163

◎跑警报的日子_175

◎观音殿、尼姑庵的学者们_183

◎九州遍洒黎元血_189


第六章又成别离

◎小酒馆奇遇_213

◎胡福林神秘出走_217

◎挺起中国人的脊梁_226

◎滇川道上的行旅_232


第七章陶孟和逼上“梁山”

◎与毛泽东北大结缘_245

◎自立山头的甘苦_250

◎何处觅安居_256


第八章扬子江头的来客

◎庙堂之困_263

◎梅贻琦在李庄_271

◎一场特殊的考试_282


第九章似水流年

◎人生若只如初见_301

◎林徽因与冰心成为仇敌_310

◎老金千里走单骑_319


第十章大爱无言

◎状元府走出的才子_335

◎梁思永患病之因_340

◎在困境中突围_347


第十一章归去来兮

◎李济的哀伤_363

◎吴金鼎与城子崖遗址_367

◎考古界两只学术大鼎_372


第十二章三只新生代“海龟”

◎一代才女曾昭燏_383

◎伦敦大学的中国学生_394

◎发掘彭山汉墓_405


第十三章三千里地山河

◎三百年来一大师_415

◎天涯涕泪一身遥_419

◎由长沙到蒙自_428


第十四章南渡自应思往事

◎对花还忆去年人_447

◎北归端恐待来生_456

◎别了,蒙自_467


第十五章国破花开溅泪流

◎炸弹下的书生们_477

◎鸡犬飞升送逝波_484

◎残剩河山行旅倦_495

……


第二部《南渡北归. 北归》(增订版)

第一章 闻道在蜀郡

◎ 李约瑟的李庄之行_001

◎ 到野外捉青蛙的童第周_009

◎ 结缘在山中_013

◎ 一代名媛沈性仁_018


第二章 小镇故事多

◎ 此情可待成追忆_035

◎ 由决裂到言和_041

◎ 李约瑟难题的症结_053


第三章 山下旌旗在望

◎ 一号作战计划_067

◎ 一寸山河一寸血_079

……


第三部《南渡北归. 离别》(增订版)

第一章山河崩裂

◎归骨于田横之岛_005

◎傅斯年之死_010

◎胡适:青山就是国家_022

◎生命的最后机缘_030

第二章短兵相接_045

◎批胡运动悄然兴起_045

◎面对“人民的敌人”_050

◎再掀高潮_057

第三章胜利的牺牲品_077

◎但愿来生不姓胡_077

◎万叶千声皆是恨_082

◎胡思杜之死_088

◎胡适出任院长_0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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