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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 云南(哀牢山)灵异恐怖事件(中-2)

李饮马 文史之友 2022-01-20

 

    我,安生,还有田支书来到后院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只用建筑工地上常用的那种螺纹钢烧焊成的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干瘦的男人。
  
   然而我没有意料到的是,当我稍微走近一点的时候,铁笼里的疯子竟然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很清晰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这让田支书又惊又乐,说这家伙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没成想还能记得并且喊出我的名字来。
  
   这让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说实在话,当年我在龙街乡诧叱风云,混得没个人样,估计恶名在外,这样一个中学校的普通烧锅炉工人,认识我并且影响深刻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
  
   真正奇怪的事其实是疯子在喊了我一声之后,出于礼节,我走近了两步,然后我看见他有些浑浊的眼神突然的变得尖锐起来,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身后。
  
   而田支书和安生是站在我的侧边的,NMD这疯子像是在我身后看到了什么似的,抬起手一只手成碗状,一只手做成筷子状,然后对着我的身后点头,呵呵的笑,还不住的做扒拉饭的姿态。
  
   我ri! 什么意思?我突然间被面前疯子的举动弄得毛骨悚然,扭头看看身后有看着田支书和安生。
  
   “昨晚上大发么是不有钱吃汤锅啦~!墙跟角蹲着么跟你来了啦~!”
  
   我记得当时铁笼里的疯子嗓子沙沙哑哑的说了这么一句古怪的话。
  
   一旁的田支书和安生不明所以,只知道呵呵的傻笑,但是那一刹那,我脑子里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夜宿石垭口时做的那个怪梦——
  
   还记得我说过,汤锅店门口蹲着的那团黑影吗?

什么意思?我当时SB似的跟笼子里的不正常人类很认真的问了一句。
  
   “大发么是不得吃汤锅,饿啊~”疯子这么对我说。
  
   然后,我也没磨叽,马上到萝卜山村委会的伙房里盛了一大瓷碗饭,泡了一些汤汤水水向着身后倒掉,也给笼子里的疯子盛了一碗。当我给田支书和安生说到头一晚在石垭口做的怪梦,他俩也感觉有些邪门。
  
   但是田支书说,他们在石垭口前山和后洼子挖到的那两具童尸更加的邪门。
  
   会笑的。当时田支书是这么说的,并且不带吹NB的表情。

田支书说到这个童尸,其实我早就有耳闻,好像说的是当时有风水先生指引着在石垭口的龙脉两头(这个风水堪舆的东西我不懂,就不细讲了),挖到了两具脑袋尖尖的干尸,比较短,能看得出是未成年小孩子的模样,并且能看得从发式衣物上能看得出性别。
  
   是一男一女的样子。
  
   之后,田支书说那两具干尸挖出来之后,上级政府部门随便来瞄了两眼也没怎么重视,然后风水先生感觉没人太过盆他的场,拿了几百块钱劳务费就走了。
  
   那两具童尸现在就摆在村公所坎子地下面的柴房里。
  
   其间我问到为什么传闻那两具童尸其中一个叫做什么“小六岁”
  
   田支书说那是其中一个胸前的一块铁牌牌上刻着的字,不是“小六岁”而是“小禄岁”
  
   然后我就要求田支书带我去看看那两具干尸,田支书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只是在转出村公所大门的时候有些神神叨叨的低声对我和安生说等下看到尸体的时候,尽量不要盯着它们的眼睛看。

 然后,我们就到了距离村公所100多米的一个柴房里,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堆用破旧的帆布盖着的东西,田支书说那个就是挖出来的干尸了。
  
   在田支书去揭开破帆布的当口,我问一旁的朋友安生有没有见到过这东西,他说听到人讲过,但没亲眼看到过。
  
   田支书拉开帆布后,就让我们走近去看,我们凑近了就看到两具大概2尺来长的尸体,身上穿着模样有些怪异的衣物,头顶的毛发倒是只脱落了少部分,发型做得也很怪异,是尖尖的发髻,然后两具干尸的胸前都挂了一块像是铜质的牌牌。
  
   这个是什么东西?安生跟我一样好奇的弯腰凑近干尸,小心的去查看干尸胸前的铜牌,我看到其中一块锈蚀得特别严重,而另一块上面的字倒还依稀可见,用普通的宋体写着“小禄岁”
  
   然后我抬起头,端详了一下这位“小禄岁”的模样,我不知道干尸经历了多少年月的腐蚀,但是他的脸部已经明显的塌陷干瘪了,不过五官倒还是可以辨认。
  
   就在我仔细看着面前干尸的模样时,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听到我身旁的朋友安生大声的“我ri!!!”了一句,然后向后蹦出两三尺。
  
   就是在同时,我必须强调,在安生发出惊呼的同时,我分明看到眼前的干尸嘴角好像撇了一下,甚至凹陷空洞的眼部似乎也有瞳仁样的东西转了转。
  
   我不认为这是对着我笑,但是当我看着我的朋友时,他很有默契的跟我点点头,我相信,他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异象。

 好的,如果我再继续往后的事件讲述的话,真的就成老奶奶的裹脚布了,所以我只讲到我跟我朋友下山还有录音的那事儿之后吧
  

    之后,在罗卜山村公所吃饭的时候,我一直被昨晚和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困扰着,倒是田支书,听我讲了所有事情后也显得不太在乎的样子,他说这个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于一个每年雨季就要发生不明原因猝死事件的村庄而言,它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如果我们在探秘的过程中不遇到点什么,倒反而显得不合乎逻辑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是有几分道理,毕竟作为一个自小生长在大山深处的人,加上跟石垭口地理位置又那么临近,我想可能倒真是见怪不怪了。
  
   但是对于我而言,要想对于石垭口村中曾经发生的诡异事件轻易释怀,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特别对于那两具神秘的童尸,我心里真是有100个疑问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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